Category: 夢紀錄

壞掉的相機的提醒

一同入鏡的那一刻, 相機壞了。 不是單純的損毀, 而是一種暗示—— 一種靜靜告訴我的訊息: 「如果你不準備好, 即使機會站在你面前, 也只會成為錯過。」 這不是第一次。 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每一個未曾捕捉到的瞬間, 都在反問自己: 你夠堅持、夠精準、夠謹慎了嗎? 因為真正的「機會」, 從來不會為誰停留太久。 於是我明白—— 當這世界送來一台壞掉的相機, 它不是拒絕讓我留下回憶, 而是警告我: 「在能留下之前, 得先讓自己值得被記錄。」 Read more...

黑氣之子:殺戮的源頭

那是在未記錄的朝代—— 一位身著華服的小孩, 眉頭緊鎖,怒火滿胸。 他只是生氣, 卻在怒意未平時, 下令將身邊所有人處決。 那一瞬間, 無人敢違逆, 因為他是「神子」, 但沒人知道, 他身後不遠處, 藏著一隻妖。 那妖, 非形體顯現, 只是靜靜盤踞在陰影之外, 控制著他的心神、 操弄著他的情緒。 它不言語, 不靠近, 只讓一縷縷濃稠的黑氣 沿著小孩的背脊向下流, 侵染他的呼吸、視線與意志。 那孩子的瞳孔深處, 沒有靈魂—— 只有一圈隱隱旋動的黑。 人們說是他發怒, 是他殘暴, 卻無人知曉, 真正下令的,並不是他。 是那妖怪—— 藏在他體內棲息、 潛伏、等待的存在。 他只是承載,那黑氣的容器。 Read more...

夢中殘頁:她的聲音

部隊生活平靜無聲, 但在那日, 我記得自己躺在右側的床位—— 旁邊,是個陌生的女孩。 她忽然開口, 講起了很多關於過去的故事。 語氣輕柔,眼神卻像在回望某段遙遠的時間。 她說的那些細節, 我一度以為只是閒聊。 但某個瞬間, 場景中的擺設、氣味、 甚至牆上那道劃痕, 卻讓我瞬間驚醒—— 這裡, 正是我從前夢境中 某一段碎片的延續。 記得那個夢, 從未完整。 但她現在所說的, 就像是夢中缺失的一頁。 現在被讀出, 竟能無縫拼接在那些曾經模糊的段落之中。 我不敢出聲, 只是聽著。 因為我隱約感覺—— 這場對話,不只是偶然。 而是某種早已安排的 時間軌裡的回聲。 Read more...

速手:婚約之淚

女隊友,非常強。 強到可以—— 空手接住子彈, 再在毫秒之間, 一個反手彈回去。 她說: 「這樣的工作,我已經做很久了。」 聲音平穩, 像是談論一件普通事。 但在她的眼神背後, 藏著無數次 與死亡錯身而過的經驗累積。 在同一個夢境另一側, 看見一位熟識的朋友—— 她披上了婚紗。 婚禮上的笑容很淡, 但沒人察覺。 後來,她的生活如同褪色的畫。 每一日都躺在床上, 靜靜地偷哭。 沒有人問她為什麼, 因為她曾堅定選擇了那條路。 命運並不會因選擇錯誤而回頭補救。 它只是靜靜地—— 讓每個人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有人用能力對抗子彈, 有人用淚水吞下自己的婚約。 而夢境, 只是把這兩種代價 擺在我眼前, 讓我學會看懂: 強者,是活得清醒; 痛者,是選得錯誤。 Read more...

前世:斷軀者的行跡

那人領我前往一具屍體。 他說,要讓我親眼看到—— 我是如何死亡的。 那具身體頭部中央, 被貫穿出一個空洞。 冰冷、乾淨,像某種高精度的破壞。 而我低頭一看,才發現: 我的意識, 竟被裝進一個透明且高科技的罐子裡。 那罐子本身發著微光, 是意識儲存用的載體。 那人平靜地說: 「下一具身體,我們會幫你準備好。」 新身體上線時, 我注意到:左手手腕上出現了一個長條顯示器, 黑色底,中間一個圓點—— 那是身體狀態的指標, 圓點穩定即代表健康, 偏移則意味異常。 一切感覺極為流暢, 這顯然不是一般肉體, 而是一種強化後的替代容器。 畫面跳轉, 全是冰雪鋪地的戰場。 我與同伴並肩作戰。 敵人手持一種奇異盾牌, 凡碰觸之處即燃起火焰。 冰與火共存, 戰場因此成了極度危險的能場交界。 就在混亂中, 我們完成了一次暗殺任務。 目標是一名精神嚴重失控者—— 他的存在對周圍現實結構產生威脅, 必須清除。 而後,身體受創, 我被迫撤離。 墜入一座浮空小島, 那是一片荒涼之地。 地面乾裂、風聲淒厲。 正當毒素侵蝕神經、我意識即將潰散之際, 一名身穿黑色苗族戰服的少女現身。 她伸出右手, 在我眼前緩緩抬起, 口中吟誦: 「昌三基。」 一種古語療法。 毒素緩解,身體略感輕盈。 四周,是她所守護的空島療癒園地, 滿布解毒植物與能場屏障。 最後,遠方天空裂開, 一道墨綠色中空圓盤自雲層間現身。 那是時空機器。 可調整節點,跳轉次元。 我明白, 下一段旅程,即將開始—— Read more...

記錄序列#002:7.2震級

凌晨 05:00,我被一種強烈的不安感驚醒。 第一個出現在視野中的,不是房間,也不是天色—— 而是地震數據的讀值畫面,清晰顯示: 震源深度:0–7 公里,震級:7.2 或 7.4。 這不是單純的自然資訊, 而是一種訊號等級的啟示。 7 級,無論實際值為何,都代表「最大衝擊狀態」。 我立刻起身,想要逃離,卻發現:動彈不得。 只有幾個人與我一起行動, 其中竟還包括一個我最厭惡的人。 我們在混亂中登上一艘船, 那一刻,震動正式來襲—— 整張床如被撕裂般翻騰, 我的眼鏡遺失在未知的角落。 畫面瞬間轉場, 我看見一座墓碑。 以為那是我自己的結局, 但卻是象徵性的:所有人都活了下來,唯有世界崩毀。 在滿目瘡痍的背景下, 我對那個我原本選擇救下的「廢物」怒吼: 「我救你,不是為了這種結果。」 極度憤怒中醒來, 腦中不斷重複那個數字:7.2。 我開始懷疑,這不是震級,而是日期? 七月二號?或者是一種代碼? 後續夢境中,我再次進入一個空間, 是一間典型的日式塌塌米房間。 醒來後,望向牆上日曆, 畫面只留下了一個數字:「/11」。 這不是正常的標記。 它被一個黑色方框遮蔽, 像是有人刻意隱藏了完整日期。 我試圖辨識那一天是幾號, 但無論怎麼記憶, 都只留下一個黑框內部的空白。 這不是遺忘,這是被阻斷的時間資訊。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