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白天

四棟之間

他們說,要介紹一個人給我認識。 地點是在一處陌生的聚落——排列著四棟幾近相似的建築,像是刻意複製出的幻象。 我依言前往,卻不知為何,那場會面從頭到尾都瀰漫著一種無法說出口的違和感。 那些建築彷彿也在彼此掩護,不讓我看清楚真正的入口。 她就站在其中一棟前。 他們說她很適合我——性格、背景、價值觀,都與我能相契。 但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心裡卻是一片平靜,甚至空白。 不是排斥,也不是反感。 只是不知為何,毫無感應。 那種「該有的觸動」缺席了, 就像四棟房子裡的某一扇門,本該為我敞開,但卻全都靜靜地鎖著。 我不討厭她,只是,沒有理由地——感覺不到任何意義。 Read more...

貓的引路

夢裡,我騎著車,沿著同安街那條狹窄的小路前行。 前方,一隻貓走在我前面。 牠沒有停下,也沒有回頭,只是穩定地往前走。 牠像是故意引導我,領我穿越整條路,直到盡頭。 雨下得安靜,空氣濕涼,是一個下雨的中午。 我看著牠奔跑的背影,心裡感覺牠很快樂, 也彷彿在告訴我—— 這條路,牠早就熟悉,而我,只要跟著走。 Read more...

不在的人

在學校時,我和她一起學習,進展非常順利。 她曾邀請我到她家走一趟,我也答應了。 當我抵達她家,卻發現她不在。 但整個空間讓我感到熟悉—— 這裡,是我以前來過的地方。 她——那位女性,曾住在另一個地點,現在則已育有兩個孩子。 我們之間沒說幾句話,我顯然不想久留, 因為我來這裡,是想找那個與我一同學習的人。 我在屋內見到她的家人,但始終找不到她。 最後,我選擇離開。 儘管她始終未現身, 我心裡清楚: 她,對我而言,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Read more...

抵達

每次要到達目的地,總得繞過許多像是被刻意設下的障礙。 而這一次,我又走了一條曲折的路線,避開了原本可以直接通過的通道。 最後,我終於來到那所學校門前。 眼前是一大片寬闊的廣場,所有人都坐著等待。 車子陸續離開,只剩下最後兩班,我急著想開口說:「我也要搭。」 就在這時,我看見彭俊偉,也認出了對面那位曾是六班的老師。 不知為何,在整個場景中,我產生一種錯覺: 彷彿我正身在行政系統之中,像是在管理或協調什麼。 雖然我原本可以直接通過,但我選擇繞行。 而這次的好處是—— 終於,天空完全放晴,陽光灑落,一片無雲,萬里晴空。 Read more...

古島續境

很多人聚集在我家,帶來許多物資。 我的隊伍是四個女子組成的,所有的物資由我分配與整理。 這次要前往的地方,不是陌生之地。 正是上次夢中未完的續段——那座古島。 我還記得水溝的位置,也記得集合的馬路。 馬路外圍全是原始森林,像是幾無人踏入之境。 我們不是唯一的隊伍,每一組人都有個導引者, 形式上像旅行,但氣氛安靜,沒有人笑,也沒有人說話。 看著自己身上的裝備,很明確—— 這趟不是度假,而是任務。 我對上次的記憶開始接續。 當時也是從登島集合那刻起跳, 今日的片段就像是遞接過去的空檔。 早晨的霧濃得見不到手指,夜與日的氣氛完全不同, 上次是夜晚這次是早上。 深入森林, 我們抵達了一個被大樹林包圍的建築—— 它既像金字塔,也像瑪雅神殿, 巨大的石階向上延伸至濃霧頂端, 我們這隊人馬即將進入。 Read more...

蛇徑

路上,一條蛇突然盤踞眼前。 我和身旁的女子同時看見,那蛇一躍而起,竟直直朝我們撲來。 她為了避開牠,爬上了高處,而我卻無處可退。 關鍵時刻,一隻狗從側邊衝出,擋在我前面。 牠沒有猶豫,直接咬住蛇,強行將牠拉開。 但下一秒,狗被咬到了。 我心一緊,立刻將牠抱起,衝往蛇碰不到的高地。 蛇不算巨大,只是普通蟒蛇的體型, 但那氣場,那咬合,足以致命。 我和牠,都活下來了。 只是,這場逃生,不是我贏了,而是牠替我扛了代價。 Read more...

四靈守位

我竟還得做電工的工作, 明知道不是我該做的事,卻為了錢勉強接受。 但這東西根本不是我想走的路。 工具一甩,我轉身離開──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 我去找那個女孩,是我必須守護的人。 她的身邊,有四隻靈獸圍繞。 為了確定牠們是否真正護主,我發起一場佯攻。 白色的雪轅第一個衝出,穩穩擋在她面前。 其餘三隻也迅速現身,雖然位置稍遠,但都各自站定。 牠們分據東南西北,結成一道無形的守護陣。 女孩站在中央,一步未退。 Read more...

島上的挑戰

我來到島上,查看工程進度。 一位六十多歲、身形矯健的男子走近,語氣沉穩地告訴我這裡的情況。 他武功卓絕,眼中閃爍著一股自信的光芒, 那是經歷過歲月洗禮後的冷靜與力量。 然而,整座島依舊充滿了怪物,無論哪個角落,都隱藏著未知的威脅。 在離開前,我與這位男子短暫交手。 動作間,我心中暗自評估: 他並不是我的對手。 Read more...

無聲的眼淚

那是我工作所在的地方, 一個瘦小的女生走了過來, 她的外貌不錯,眼神帶著某種輕鬆的微笑, 輕輕開口問道: 「我覺得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你應該是那種一秒鐘就能掉眼淚的人吧?」 她的話一說完,我的眼淚頓時落下, 仿佛被什麼觸動,無法再隱藏。 我低下頭,把眼淚輕輕拭去,抹在她的腳上。 我淡淡地問她: 「你想要我證明什麼?」 她還是微笑著,沒有絲毫動搖,輕聲回應: 「你知道,我的性格和你正好相反, 不過沒關係,以後有空你可以來找我。 我的工作就這裡,只負責做黃曆,蠻有空的。」 她的話語中,彷彿是無所謂的隨意, 但我們的對話,卻讓周圍的同事都默默凝視著, 仿佛將所有其他聲音都隔絕在外。 Read more...

觀測所:玄學教室代號F區

這個地點,乍看之下像是文化中心, 但進入內部空間後才意識到, 它實際上是個命理研究與教導設施—— 不屬於常規教育體系,也非宗教場所, 而是類似特殊知識的觀測所。 我帶了幾位女同學同行, 剛抵達教室,我才發現自己又一次忘記攜帶抄寫工具。 這在我過去的行動中並不罕見, 每次進入關鍵場域,實體記錄裝備總會出現遺漏。 但這次,現場的工作人員並沒有責怪。 他對我說得很簡單: 「沒關係,到時候寄給你就好。」 「你現在要做的,是認真聽講。」 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 這裡所教的「命理玄學」, 不是民間趣味或通俗符號操作, 而是系統化授課,需投入專注力與時間。 所有參與者都被要求進入一種特殊的學習狀態, 像是被動解碼,也像主動接收一種非人類資訊的頻率訓練。 這不是觀察,是進場。 這不是相信,是同步。 Read more...